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忘不了的母校——江苏省淮安中学

作者:韦文高 发布时间:2023-02-27 14:47:57 浏览次数:
  新建的淮安中学校址
  

  淮安中学老校址
  

  韦文高南京大学毕业照
 

  韦文高分配入伍下连当兵照
 

  韦文高近照
 
  一、清幽美丽的校园
 
  一九五四年,我从淮安苏嘴区任桥小学考入淮安县初级中学。那时没有长途汽车,就和几个同学背着背包等行李,从家里出发,由东向西,在刚开挖成功的苏北灌溉总渠河堆上,结伴步行七十华里,满怀美好憧憬,向目的地前进。一路欣赏从未见过的灌溉渠水东流,两岸稻菽千重浪,心情激动愉悦。那年夏天,全省发大水,到校时校园操场上还有很多积水,不得不涉水前行。但在我的眼里,这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丽风景。因为作为普通农民子弟,能到千年文化名城读书,确是一件大喜事。人逢喜事精神爽,这时看什么都十分新鲜美好,阳光灿烂,充满希望。
  当时学校只有两排四幢长条形青瓦灰砖的平房教室,另有一幢办公室、一幢图书室,以及供后勤服务用的旧平房。由一条小河相隔着教学区和大操场。操场很宽广,西边还耸立一座雄伟的文通塔,透出历史的沧桑和久远的文化积淀。学校的北边,环绕着碧波如镜的勺湖。夏秋,莲藕花开,不时飘来淡淡清香,令人心旷神怡。清水出芙蓉,出淤泥而不染,预示着培养出来的学子们,仪态高雅,形端品正,将成为各行各业的栋梁之材。

 
  韦文高初中毕业照
  

  韦文高高中毕业照
 

  三丁班初中毕业集体照


  倪万楼同学
 

  戴楚安、韦文高淮中毕业五十年相会在南京
  

  戴楚安到南京武夷花园探望老同学
  

  韦文高又到勺湖
 

  韦文高勺湖园东门留影
 
  二、师长的谆谆教导
 
  与小学用一条长条木板及砖头撑起来当课桌相比,这里的教学条件好多了,两人合用一台两屉课桌,晚上还有明亮的汽油灯。老师的水平也高多了,学历都在中等师范以上,有的还是大学生。有位物理老师,上课只带粉笔,但在黑板上画图流畅,口授、答疑有条有理。有位语文老师叫余扩游,据说在旧社会当过名报记者,分析课文比较有深度。我们几个爱好文学的组成兴趣小组,他还给我们当面指导过。另一位语文老师仲国生,两次在课堂上评点我的作文,一次是表扬,内容是用白话文翻译《卖炭翁》,一次是指出写得不妥,读出后引起同学哄堂大笑,内容是讲木兰从军的故事。两次评点,给我留下难忘印象。
  除了授课老师,校领导也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。如韩克秋校长,我觉得他很威严,不苟言笑。那时开大会都是席地而坐,他讲话时铿锵有力,目光炯炯,哪个同学在下边做小动作,他能叫出他的名字,提醒注意遵守会议纪律。这是平时关心、亲近、了解学生下的功夫啊!

 
  
  韩克秋校长
 
  三、扶贫解困的助学金
 
  与现在相比,那时学生家里都比较穷,拿不出多少钱供子女读书。我们这些农村的孩子能进城读书,大多数是靠党的关怀和支持,如伙食费主要靠国家给的助学金。记得淮中每月每人伙食费只需六元钱,平均每天二角钱。但多数家长负担不起,只有依据不同情况,评定助学金,每月两元、四元、六元不等。我每月享有助学金四元,自己每月只交两块钱,就可以生活一个月。如果没有助学金,恐怕就失学了。老师们教学认真,一切为了学生。这是上世纪五、六十年代的“人类灵魂工程师”高尚品质的表现,这种纯朴的师生关系,真让我十分怀念,也从内心感恩我们伟大的党,党就是我们心中温暖的红太阳。
 
  四、深厚的同窗之谊
 
  在淮中初、高中六年的学生生活,我们也结交了许多同窗好友。白天我们在一个教室上课,做作业时互相交流;晚上住在同一个宿舍。那时冬天比现在冷得多,也没有空调,加上衣单被薄,有时还与同学合一个被窝,相互取暖。寒暑假回家,同乡的一起步行回家。有时晚上出发,要走到天亮才到家。如果走累了,大龄同学倪万楼还帮我背行李,令我很感动。快到家时,晨曦初露,父母还未起床,在万籁俱寂的宁静气氛中,轻扣家门,喊一声:“爸妈,我放假回来了,帮我开个门啊!”那种到家的亲切感,那见到父母的温暖,让我情不自禁地热泪盈眶!等到假期结束,我们又结伴同行,这种同去同来的同学之情,我们怎能忘记啊!

 
  
  倪万楼同学
 

  韦文高、戴楚安、王遐林、许谓贤、陈树昌同学初中毕业合影
 

  1993年老同学韦文高、王汉生、蒋兆广、牛鼎海、戴富宁、王遐林、陈建洲、刘维喜、徐振家参加校庆后合影
 
  五、怀念母校常回眸
 
  母校是每一个学子永不会忘怀的地方。淮中是我的母校,几十年来我一直怀念着她,至少几次悄悄回去探望过她,看她曾经的后花园——美丽的勺湖媚姿,看我漫步过的校园旧址有何变化,仰望原在操场边上的文通塔的雄姿,回忆校领导和老师当年的谆谆教导,以及和同学们共同切磋嬉戏的情景。当然,还有当年班花和校花不假修饰的纯净、天真美。
  但是,与母校最亲密的相见还是1993年的校庆。那次,与部分曾经的任课老师如王肇民等,及部分同届同班同学相见了,还合影留念。我还应母校征集送去由我主编出版的作品《中国电子工业地区概览江苏卷》,以及《江苏电子报》。现在,在我耄耋之年,我想把我其他一些作品,包括书画习作,报送母校审阅,感恩母校对我的教育和培养。
  惭愧的是,与很多母校校友包括同班同学相比,我在不少方面还差得很远。比如和我一起在南大中文系读书的,就有母校的蒋石才、余茂华同学,蒋毕业后先留校,后调任泗阳县组织部长,余毕业后先到中央广播事业局当记者,后为照顾家庭调到淮安市委组织部。还有同班同学陈建洲,复旦大学历史系毕业后,到淮安市某高校任教。王遐林同学,苏州师院毕业后,先后担任盱眙县长、淮安工业大学党委书记。戴楚安同学,中国矿业大学毕业后赴山东潍坊工作,后任某集团公司职工大学党委书记。此前曾在煤炭部工作多年。戴是淮中学习尖子,文理兼优,音体美全能,曾荣获全校会文比赛一等奖,几年前又获全国诗词大赛一等奖。
 
 
  原学生会主席、校庆七十周年时校长陈廷伟
 
  六、再睹母校变化大
 
  退休后我回家探亲,路过淮安时又到母校去过一次,并留了影。这时,感觉外貌变化很大,已不认识了。大门很宽大,结构也新颖。文通塔、勺湖已划到校外,成为独立的风景游览区。但是,它们仍与校区紧密相依,互相陪衬,互添风采。在大门外远观校区,几幢楼房耸立,规模扩大不少。随着生源增加,老校址已不够用,现在又选址建成新校区,规模再次扩大,“鸟枪换炮”了。对母校进一步发展提高,我们充满期待,相信会越来越好,因为我们是永远的“淮中人”,也“与有荣焉”,感到很骄傲!